第9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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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拜厄斯讷讷道:“可我们是王族,我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我们肯定处不好的。”
  简生观哦了一声,手指碰了碰汤锅外沿。
  外头太冷了,煮沸的药汤很快就降了温,已经可以入口了。
  简生观把汤锅递给他:“喝。”
  拜厄斯没接:“母亲不让我吃别人给的东西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?”
  “怕有毒。”
  “王储殿下给你送去的乳酪酥饼你吃了吗?”
  “……没有,被我母亲扔了。”
  “你觉得那些酥饼有毒吗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“喝不喝?不喝我灌你了。”
  拜厄斯默默接过汤锅,喝了几口,意外地感觉还不错,清甜可口。
  “喝了这汤,我嘴巴真的能好吗?”
  “喝不完的灌到水囊里,明天接着喝,别浪费,到犹然的时候燎泡就能消下去了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
  简生观暗自嘀咕,给小孩子喂药就是麻烦,还得陪着聊这么久的天。
  ***
  另一边,沙依格德在帐中彻夜未眠。
  还有三日的路程就要达到撒罕,他知道那个人就在撒罕等着他,避无可避。为此,他已经烦躁得好几天没睡好了,嘴上都起了燎泡。
  反正也睡不着,他召来跟屁啾,在他腿上绑了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
  心中郁郁,嘴上起泡,疼。
  ***
  次日早晨,拜厄斯吃完早饭,想起来喝药汤,却找不到自己的水囊了。
  他问遍了仆从和护卫,都说没看到。
  于是他只好去找简生观说:“我的水囊不见了,药汤也没了……”
  简生观搅合着汤锅说:“不见就不见了吧,正好我怕你不够喝,给你重新煮了一锅。”
  拜厄斯看见他用一根羽毛束发,觉得很新奇:“这羽毛真漂亮。”
  ***
  黑翅鸢日飞千里,第二天傍晚就回来了,利爪抓着一个水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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